都是泥了,看来这个门已经失去了它的意义,
“这个镇子很重要吗,为什么会有这样严谨的还带着防御性质的工事,这里以前打过仗吧,”我说着,
廖擎极往里走,边说着:“应该很重要,不过不是打仗的地理位置重要,这附近没有什么村子,就这么一个小镇,基本上是自给自足,它的重要,应该是在它的内部,而不是打仗这一点上,”
手电筒照过去,镇里完全呈现出几百年前的风貌,要不是那边角落亮着的一盏用电的小路灯的话,我还会以为,我这是穿越了,回到了清朝呢,
窄窄的石板路,青砖的房子光滑带着凹痕的门槛和门墩石,甚至那些关闭着的木门上出现的,转折的钥匙孔,都能表明,这里完全保持着几百年前的一切,
“廖擎极,”我说着,“这里比你们麦村还要保护得好,你们麦村都是新村和旧村杂着了,这里一点水泥砖头都看不到,”
“全是老青砖,”
“晚上都没什么人出来,不会都睡觉了吧,喂,你别老是绷着一张脸,跟你说个真实的笑话,你知道为什么在没有电视的年代,人民特别能生孩子吗,就我太爷爷那辈,还有你这辈人也是,哪个不是五六个孩子的,生四个都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