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就好,”
这是剥夺了我的发言权,告诉我,我就是一个外人,
我看着坐在主位上,端着个老式茶杯的廖擎极,叫道:“廖擎极,你要是真敢动手,我就敢报警,这年代不同了,这,就算她做了什么错事,这,从法律上说,也没这么严重吧,”
我看着跪在下面一直在哭的女人,三十多的年纪,半边脸都肿了,应该是被打过巴掌的,在她身旁,还跪着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一直抱着妈妈,
在大厅门外,廖富海的冷笑声传来:“哼,这个女人几句话,差点就害得我们都死在下面,李福福,也包括你,”
“不是没死吗,”我厉声反驳着,“反正,廖擎极娶我,我就是你们奶奶,我在救你们知道吗,你们一群人弄死她,到时候警察一追究,还不是要有人承担责任,”
我的话一出口,人群里就有人笑了,我知道我这是脸皮厚,但是,真出事了,一追究起来,廖擎极绝对是第一责任人,坐牢都是他去的,我不为别人,我就为他,我也要厚脸皮一次了,
六太爷咳嗽了两声:“李家妹子,我这个长辈都还没有去你家下定,你这,不算,”
我狠狠瞪着廖擎极,要是他也敢说我不算的话,我有办法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