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了性子一般的拦住了准备把这两个人批斗一番的民兵道:“算了,让他们回去吧,等下写下报告,把今天的事情往上面申报一下,刚好他们不是说我们的革命斗争不够彻底吗?”
陈半斗还有我爷爷是否要被批斗,全赖陈一果一句话,陈半斗见状,马上千恩万谢的拉着我爷爷就走,甚至还嫌我爷爷走的不够快,出了革委会的大门,直接背起我爷爷就往牛棚里赶,陈半斗现在最担心的不是批斗不批斗了,大不了一顿拳脚,伤筋动骨但是要不了命,他最怕的是那一对母子,如果真的是把这笔账给记在了他的头上的话,那他真的是死定了,现在回想起那个绿色的娃娃的眼神,他还是一后背的毛毛汗。
到了牛棚,陈半斗放下了我爷爷,马上道:“我的老哥诶,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关心那陈一果还有那帮小杂碎的死活?那娘俩真把他们都给咔嚓了,咱们也少遭点罪不是?”
“这你就错了,你我有今天,是大势使然,他们走了,换成别人来也一样,而且三里屯要真的出了民兵集体死这么大的事,那必然是有人来调查,到时候你跟人家说是鬼怪作祟?这笔账迟早是要算到我们俩头上的,只怕到时候我们俩的处境会更惨。”我爷爷说道。
陈半斗一想,似乎也是这个道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