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有这样的事儿?说到底,你还是不信我啊!”爷爷说道。
“这是我的错,现在不是那娘俩,马富贵死在了我房间里,就这件事我都不知道如何去解释。”陈一果道,此时他心烦意乱的,现在是晚上,等明天天亮,马富贵家人,乡里县里他都要给个说法的,三里屯的革委会队长,那真的算是一个芝麻绿豆一样的官儿了。
“所以说你现在与其来找我,不如去安抚马富贵的家人,丧子之痛最为痛心,只要他们肯原谅你,肯给你作证这个马富贵脑袋有问题,这是犯病了才开枪自杀的,不是什么事儿都没有了?”爷爷缓缓的说道。
这一句话对于陈一果来说无疑是醍醐灌顶,他辞别了爷爷,去了马富贵家里,马富贵的老爹早年已经离世,他母亲年纪也大了,正哭的死去活来,陈一果二话没说,直接让人给他接到了以前陈半斗家的房子里,找人专门伺候,这事儿也算是暂时解决了。
“队长,你这么晚了去找那个封建迷信干什么?”有人问陈一果道。
“没什么事儿,就是想着让他看看老马埋的那个地儿行不行,虽然我知道这也算是迷信,但是老马总归是咱自己弟兄,老婆都没讨上命就没了,也怪可怜的。”陈一果也算是个聪明人,这么跟人解释,也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