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他感觉似乎死了一次,身上的衣服被汗打湿风干再打湿!他回到革委会,有了昨晚马富贵的事儿,今天加派了人手,他还是不放心,找了个借口想去跟我爷爷聊聊,现在对于陈一果来说,再多荷枪实弹的民兵都无法和跟爷爷在一起相提并论,那是无以伦比的安全感。
爷爷也是没睡,他在等着陈一果来。陈一果说了晚上的情况,爷爷脸上有释然也有难受,安抚陈一果道:“这样的话那个女人的怨气会少一点,那个孩子慢慢想办法,就算是恶鬼,也是灵智未开的婴灵,总会有办法来对付。”
陈一果一听,自然是千恩万谢的离开。
在陈一果走后,牛棚里走出来了一个人,正是也被马富贵的事儿吓的来投奔爷爷的陈半斗,他走出来对爷爷说道:“就这样就快没事儿了?这犊子没事,我还真的有点不甘心。”
“你错了半斗,这就是命,这个陈一果,这一次真的是劫数,难逃一死了。”爷爷叹口气道。
“怎么着?”陈半斗纳闷的道。
“他的手上被那个死婴咬到了,对于陈一果来说,鬼魂不可怕,惧怕煞气,但是那死婴的尸体却有尸毒,他被咬到了手,尸毒以入体,那死婴跟女尸年头还久了,这次他才算是真没救了,我本好心救他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