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瓶子里应该不是饮料。当时,我没看清他,就被挤到门口了,随后就闻到汽油味,之后就着火了。”
    我把看到那老头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陈铭他们。
    陈铭闻言,皱了皱浓眉,思考了一会,又问我,“他当时是坐着的,还是站着的?”
    “不是坐着的,而是靠在车窗那边,低着头。身体似乎不好。”我回忆道。
    “身体不好、站着乘车的……”陈铭闻言后,喃喃自语的看向车窗那边,然后闭上眼睛好一会,突然睁开眼睛,吩咐那个警察道,“让便衣去公交车站点、地铁站点、公交车内,地铁内等候。暂时不确定他们两小时后再次纵火的地点,我们只能把网铺的大一点。”
    警察点点头,然后拿出手机就开始下达命令了。
    等警察弄完,陈铭又吩咐小刘去京城各大医院,查一查患癌刚接受化疗出院患者的信息。小刘就迅速的离开了。
    化疗患者?对了,那个老头眉毛没了,嘴唇开裂,可不就是化疗后的症状吗?这陈铭果然细心!
    陈铭随后下了公交车,我也跟着下来,看他迟迟没吩咐我做什么,我忍不住问他,“陈教授,我呢?我该做点什么?”
    “今天农历日期是什么?”陈铭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