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上,和我四目相对,他没有说话,我亦没开口。
两个人看了好久,我先说了句:“我以为你要食言了。”
陈铭深邃的乌黑眼瞳转动了一下,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唇瓣轻启,虚弱的说道:“我从不食言。”
我听到这话,心一痛,泪水流的更加汹涌,第一次主动地拿起他的修长白皙的大手贴在自己的脸上,“你要是食言的话,我绝不会原谅你的。”
“这我信。你一定会天天去我坟头哭鼻子埋怨我的。”他手指微蜷,摸了摸我的脸颊。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突然被拧开,随后传来一抹带着哭腔的女音,“Kevin!你有没有事?”
这抹声音响起后,陈铭眸光骤然一紧,从我的脸上抽回手,看向来人。
我在他手抽走的那一刻,就像是心也被抽空了一样,空寂的发痛。
“我没事,你刚来中国的?”陈铭声音淡淡的,但带着一点不满的语气。
我收拾好情绪,扭过头往身后一看,果然看到了叶和惠子,只见她手里拎着手提包,身上穿着大风衣,风衣里面居然穿的是和服。并且头发也盘着的。显然是刚从日本坐飞机赶过来的。
“呜呜……”惠子扔下包,就走到病床边,跌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