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子挂在一旁的架子上后,就赶忙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韩磊见状,打发她出去了。她就逃似得离开了。
她刚关上门,韩磊就从床上坐起,不等我反应,就抓过我的手,凝眉死死盯着我手腕的淤紫看,呼吸也越来越不稳。
我见状,手往回要缩走,他却将我手捏的更紧,我就看到他打吊瓶的针管回血了,“你打吊瓶呢?针管都回血了!快放开我。”
说实话,他这样捏我的手,他手心温暖的体温,就传到我的手上,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传入我心里,就像是羽毛轻轻挠了我心一样,痒痒的,柔柔的,暖暖的。
“你这手究竟是怎么搞的?”他没有松开,而是抬起头,褐色的双眸里,流露出心疼之色看着我。
他这样的眼神,让我有点不知所措,“都说是摔倒了……”
我趁他不注意,一把抽回手,却因为动作太大,牵扯到肩膀脱臼处的伤,痛的我皱了一下眉,看了看肩膀处。
韩磊沉默了能有三秒钟,就突然伸手,不管手上正打着吊瓶,居然把床头柜放的一杯水给拂到地上了,随后就传来“哐当”一声,杯子摔地的碎裂声。
外面的保镖惊动了,敲了敲门,问他有没有事,被他骂了一句“滚”就又老老实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