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吗？“
虚拟女人点头回道：“是的，主人。“
“小四还留下什么话吗？“凌蘭继续问道，她好想小四，小四到底什么时候能苏醒呢？
虚拟女人认真想了想，这才回道：“我也不知道那句话是不是制造者想要说的，不过在制造我的期间，这句话，制造者一直念叨着……“
凌蘭心中闪过一丝不妙，但她还是定了定神，让虚拟女人将那句话说出来。她要知道小四内心到底在想些什么，或许这是她进一步了解小四需求的机会。
虚拟女人突然眼神空洞，此时她发出的声音再也不是小四预定的声音，而是小四自己的声音。当初在培养这个智能体的时候，他无意识说的那些话。
“老大，神态要温柔，不能冷冰冰……“
“老大，说话要温柔，不能冷冰冰……“
“老大。还要有笑容，不能冷冰冰……“
“老大，关爱小弟要如沐春风，绝对不能家暴……“
“老大……”
“小四，你死定了！”凌蘭终于明白，眼前这个女人的形象，是小四心目中他希望自己的形象，小四这个家伙，这是在嫌弃她吗？
凌蘭双手手指格拉格拉直想，听得虚拟女人眼皮跳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