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问去地狱，始终没有咽下那口气，一脸挣扎痛苦地挤出了那两个字。
“你应该不是靠着自己长年累月累积起来的力量打破气劲屏障进入领域的，也不是在可怕强大的领域强者全力压迫下，或者是在那种必死的绝境中，逼出了自己的潜力，九死一生中打破屏障进入领域的，你晋级领域，应该有其他的原因。”冷寒风皱了皱眉。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体会，“嗯，我感觉就像是在作弊，用一种前所未有的作弊手段弄出来的领域强者。我第一次碰到的那个领域强者应该也是这样被制造出来的，还有与孟昭然对战的那个领域强者……”
“不是同样是领域强者吗？”顾峥嵘看来也同样困惑，所以他替那名即将死亡的领域强者问出了心中的疑问，“为什么会有缺陷？”
冷寒风冷笑：“这就好像是制造机甲，机甲最重要的基础框架结构没做好，就算这架机甲成功造出来了。也只是个残次品而已。”
“残次品……”顾峥嵘想到自己的复制天赋，他明显感觉自己的天赋是有缺陷，可他不相信，凌霄大将的复制天赋，也是如此。恐怕这就是人类触犯禁忌所得来好处，需要付出的代价吧……
“若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突破气劲屏障进入领域且领域元素稳定，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