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连身边的人都不清楚那是什么。”凌蘭淡淡地回道。
“……”小四似乎懂了，又似乎没懂，不告诉这些人，难道是说老大并不相信他们？
感觉到小四的困惑，凌蘭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继续说道：“这不是相信不相信的事情，而是怕百密一疏，既然如此，还不如一开始就让他们云里雾里。”
“那齐隆的法则究竟是什么？老大，告诉我吧。”小四双眼可怜巴巴地看着凌蘭，希望凌蘭可以告诉他答案。作为无所不知的智能体，他若不弄清楚，就睡不着觉吃不下饭。
“想知道？”凌蘭嘴角翘了翘，自从突破帝王级，她的本性有所解放，原本沉重的压力，随着她实力的增强减轻了许多。
小四拼命点头，凌蘭一个弹指过去：“不想告诉你。”
“老大！”小四发现自己被老大戏弄了，小脸顿时鼓了起来，红红的苹果脸带着委屈的表情，让凌蘭心头一痒，直接伸出右手，在小四的脸上轻轻地捏了一把。
“老大，你欺负我！”小四的小脸更委屈了。
“喜欢你，所以才要欺负你啊。笨蛋小四。”凌蘭又一个弹指过去，这小四，别人想让她欺负，都没这个资格呢。
看到小四双目含着泪水，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