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勇猛,且忠肝义胆,如果不是无双舍身拼战吕奉先,拖延了时间,我们可能就深陷敌军的重围之中,无双还是有功的,请主公明察!”
沮授也说道:“主公,现在我们正在与董卓战到关键时刻,如果此时重责无双,于大军防守不利,还请主公酌情考虑!”
沮授才说到关键地方,林森就坡下驴,说:“嗯,你们说的也有些道理,念在潘凤作战勇猛,屡次立下功勋,待回返冀州时再行杖责三十军棍,罚当马夫三个月,还有三个月内不许饮酒!”
“主公。。。”
林森眉毛一立,说:“你还有什么事!”
潘凤讪讪一笑道:“没了,没事了!”
一众人出了出来,准备回到自己房间中休息一会。
“沮授先生,沮授先生!”潘凤撵上沮授说:“沮授先生,我想拜求您一件事!”
“你又惹什么祸了!”
潘凤嘿嘿一笑,说:“没有,禁酒的事,主公罚我去当半年马夫我都没有意见,可是这喝酒,整整三个月啊,非得活活憋死我不可!”
“胡闹!”沮授大声呵斥道:“无双啊,无双,你是真的不明白主公的用意啊,主公之所以罚你当马夫,罚你禁酒,那是为了锻炼你的心性,主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