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脚上穿着一双崭新的黑布鞋,这些我以前从来没见根叔穿过。
虽然觉得怪怪的,但是深更半夜,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熟人,我也没有多想。
“根叔,你有没有看到我爹?”
根叔从口袋里掏出两颗糖,塞到我手里,跟我说:“我知道你爹在哪儿,我带你去。”
根叔牵起我的手,他的手像数九寒天里的冰一样,彻骨的寒冷传遍我的全身,即使在夏天,我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绝对不是人该有的温度。
我心里害怕,可没有胆子跑,只能想木偶一样任由根叔牵着,走了一会儿,我看见一个白棚子,白棚子里有四个人在打牌喝酒。
走近些,我看到他们脸上还凃着两团腮红,穿的衣服和根叔差不多。
忽然,我想起白天有人和老白念叨根叔挖山货去了,可是已经四天了,根叔还没有回来。
在离棚子还有十几米的时候,我停住不走了。
“怎么不走了?你爹就在那里喝酒呢。”根叔低头看着我。
“根叔,我...我回家了,你...你也...回家吧。”
趁根叔不注意,我猛地将手抽回来,磕绊的说了一句话,转身就往回跑。
我没了命的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