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你看还缺什么?”
老白蹲下来在两只公鸡的摸了一通,很神奇的两只公鸡,立刻伸出脖子打鸣。旁边是一条死了的大黑狗,老白伸出手指沾了装在瓶子里的黑狗血,然后塞到嘴里,我看着都有点恶心。老白还吧唧了一下嘴,最后对村长说:“可以。”
这时细跟叔他娘从房间里出来了,她常年病痛缠身,白发人送黑发人本来就够伤心,细跟又起尸入煞,这死了都不能安生,她本来就瘦,现在更是眼窝深陷,双目暗淡,印堂发黑。
“小白,婶子求你个事儿,你给细根留个全尸,他是个心善的人啊,要不是我这病,他也不会去那么远打山货,也不会撞了邪祟,没了命。”
婶儿说着话,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老白安慰了几句婶儿,然后问婶儿根叔的生辰八字,婶儿断断续续把根叔的八字说给老白听,老白默念一遍。
“二十二以上的男人都过来。”老白走到院子里喊了一句。
二十几个男人走到老白面前,老白扫了一眼说属羊属马的站到一边,然后剩下八九个人,老白挑了五个人,让他们一人吃了一碗糯米饭。
我看着他们吃糯米饭,口水都流出来,我问老白为什么要吃糯米饭。
老白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