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呢。实际上,它们不像植物,倒更像是黑黝黝、黏糊糊的大鼻涕虫,笔直地从土壤里冒了出来。而且一个个都在微微蠕动,身上还有许多闪闪发亮的大鼓包,里面似乎都是液体。
“巴波块茎。”斯普劳特教授欢快地告诉大家,“需要用手去挤,你们要收集它的脓水——”
“什么?”西莫·斐尼甘用厌恶的口气问道。
“脓水,斐尼甘,脓水,”斯普劳特教授说,“它有极高的价值,千万不要浪费。听着,你们要把脓水收集到这些瓶子里。戴上你们的龙皮手套,未经稀释的巴波块茎脓水,会对皮肤造成不同寻常的伤害。”
挤块茎的过程令人恶心,却也使人产生一种奇怪的满足感。每当一个鼓包被挤破时,都会喷出一大股黏稠的、黄绿色的液体,并发出一种刺鼻的汽油味。他们按照斯普劳特教授的吩咐,把这些液体收集在瓶子里,到了快下课的时候,他们已经收集了好几瓶子了。
“这下庞弗雷夫人该高兴了。”斯普劳特教授用塞子堵住最后一个瓶子,说道,“巴波块茎的脓水,是治疗顽固性粉刺的最好药物。这样就可以阻止学生用过激手段去除他们的青春痘了。”
“像可怜的爱洛伊丝·米德根,”赫奇帕奇的汉娜·艾博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