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
“你,你怎么能这样?”
乱菊哭笑不得的用手臂捂着自己的一双大白兔,身体在床上不断后退。
杜腾却大步走到床边,一伸手就抓住了乱菊的脚腕,稍一用力,就把她整个人扯了过来。
“我当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说着,他整个人再一次压了上去。
“呀!你,你怎么又能了,不是说……别,别,等等,不……”
房间里,春情又一次四溢。
……
等他们离开酒店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以后了。
乱菊的双脚有些发软,走起路来小心翼翼的,生怕扯着“伤口”。
杜腾则一脸得意的走在她的身边,像是得胜归来的大将军一般。
乱菊看着气急。
在醉酒状态下也就罢了,明明已经醒过来了,但酒劲还没消散,又来一次,那也能说得过去。可已经完全清醒之后,还被半强迫的又来了一次,乱菊恨得简直牙痒痒。
再看杜腾得意洋洋的样子,看他们离开酒店时酒店服务员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她忍不住在杜腾的腰间狠狠的扭了一把。
杜腾却浑不在意的表情,疼吗?疼!但这点疼算什么,他根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