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
不论邓布利多和杜腾来还是不来。
大半个假期没能见面,他已经非常思念邓布利多和杜腾了。尤其是杜腾,两人是同龄人,感觉上更加亲近一些。
虽然心中无比的期待,但是哈利还没有记着收拾东西。
只需要和德思礼一家待两周就可以逃脱了,那似乎都美妙得不像是真的。他很难摆脱会有什么差错发生的感觉——他给邓布利多的信也许被猫头鹰弄丢了;邓布利多说不定不能来接他了;又或许那封信根本就不是邓布利多写的,那只不过是个骗局或者笑话,甚至是个圈套。
哈利承受不了收拾好行装又必须再打开把它们都拿出来的失落。所以他为这次可能的旅行做的唯一准备,就是把它那只雪白的猫头鹰海德薇安全地关在笼子里面。
就在闹钟的分针走到12的那一瞬间,窗外街道上的灯全熄灭了。
这突如其来的黑暗像闹钟一样把哈利唤醒了,他急忙扶正眼镜,把鼻子贴到刚才还贴着脸颊的窗玻璃上,两眼斜瞄着人行道。一大一小两个修长的身影拖着翻卷着的长斗篷走向了花园中的小径。
哈利触电似地跳了起来,撞翻了椅子,他开始把可以够得到的所有东西一件接一件地抓起来,扔进旅行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