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定是佩妮。”
厨房的门打开了,那边站着哈利的姨妈,她戴着一副橡胶手套,一件便服套在睡衣外面。她通常会在睡觉前重新擦一遍厨房,显然她正在忙活。她长长的马脸上除了震惊以外,什么也没有。
“阿不思·邓布利多,”在弗农介绍他之前邓布利多抢先说。“这位是我的另一个学生,哈利的同学,当然,我们已经通过信了。”哈利觉得用这种方式提醒佩妮姨妈他曾经给她送过一封爆炸信真是有些古怪,但是佩妮姨妈并没有提出异议。
“这一定是你的儿子达力吧?”达力那个时候正透过客厅的门窥视着他们,他那金黄色的大脑袋从睡衣的条纹衣领里伸出来,看上去就像已经脱离了身体一样古怪,嘴巴因为惊讶和害怕而张得大大的。邓布利多等了等,显然是想看看德思礼夫妇有没有什么话说,过了一会儿,他笑了。
“我们可以进屋谈吗?”当邓布利多从达力身旁经过的时候,他几乎是夺路而逃。
哈利跳下了最后的几级台阶跟在邓布利多后面,手里仍旧抓着他的望远镜和运动鞋,在经过杜腾身边的时候,杜腾朝他挤了挤眼睛。邓布利多找了一个靠着火炉的扶手椅坐了下来,脸上带着饶有兴致的和蔼表情环顾四周。他看上去与这里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