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旁边站着的任昙魌。
“大,大人!我这边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处理好,我让老谢先去了,我稍后就去!”虽然说的很好,但是还是难免他心中的惊慌。人都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那如果鬼差做了亏心事,他会怕谁来敲他的门呢?
“嗯,这位是我的一个朋友之子,等下他就会走了!”白无常怕怕那黑面人不信,又补充了一句。
“什么,故人之子,那他是死了还是没死,你怎么可以擅自让他进来?”他进一步质问道。
“啊,这,这……”一句话问的白无常张口结舌。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好了。
“大大人,你看,生死簿!原来老范他是在偷看生死簿,你可得好好管管啊!”那人后面一个素日就很看不惯黑白无常的人看见了前方的桌子上有两本生死簿还在外面放着,于是就自认为是白无常在偷看。
然而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任昙魌并没有多管,他只是对刚才那个黑面大汉的话很是上心,姓任的女孩子,难道他说的就是任天兰吗?可是转念一想任天兰在武当而且还有武当长老照顾,再说她得的是长久的慢性病,一时半会儿的也不至于就丧命的,那如果不是任天兰还会是谁?或许是姓任的别家女孩儿?
一时想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