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说的,比如任昙魌这是回张婆婆那里拿他的梦魂刀。
之前是做火车怕被查出来了就没有敢随身携带,但这次不同,有私家车跟着完全不用害怕了,而且在没有梦魂刀的前提下,他做什么事情都感觉碍手碍脚的十分的不顺。所以趁着这个机会,他是一定要拿的,况且在保定那个地方还有一个大和尚在等着他呢。
闲话少说,经历了一天半的路程他们三个人才又返回到了河北保定的地界,这个时候正是下午,血红的残阳染透了半边的天空,可是这里好像是刚下过雨的缘故。路面上积满了水,车子在坑坑洼洼的道路上慢慢的行驶着,车子里面也是满车的怨气。
“我说老大,咱们这是去哪里啊,怎么去武当转了一圈你到底拿的是什么,不是说要对付行尸的吗?这都快两天了,也没有见到哪里有什么行尸?”虽然一路上樊虎也没少抱怨,但在车上颠簸了将近两天,如果任昙魌再不给他说法他都打算自己打车回去了,这实在是非人的折磨。
“你小子烦不烦啊,看来叫你樊虎还真是很烦啊!”任昙魌无奈的骂了他一句,经过这一路的交往,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没有之前的那么局促了,所以骂起来显得就有的随便了。
“真的,在这么走下去的话,我真的就不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