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任昙魌抱着刘颖落在这座看起来很是怪异的帐篷面前的时候却发现这里面并没有人,但是从这里面的摆设他可以判断出这里面确实住过人,于是他用手向那简易的不能再简易的桌子上摸的时候却摸到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怎么会这样。老天。你为什么要着样对我!”走到这一步任昙魌不得不对天长叹。叹老天爷为什么给了自己希望又给自己失望呢,如果注定是失望,还不如一开始就不给希望的好。
此时任昙魌像是一头发了疯的猛兽一般,大声嚎叫到瞬间就把这座怪异的帐篷夷为了平地,他要报复,没错既然上天对他如此不公,他又如何不能报复呢。
任昙魌轻轻放下怀中的刘颖,再次架起彤云直奔山顶而来。他不知道在这里究竟待了有多久了,但是他的头发已经很长了,长的已经可以披散在肩膀之上,他的胡须也很长了,长的他都可以用手捋了,此刻正在山顶的他穿着有些破旧的白色衬衫,在山风的吹拂下显得有些飘逸。
但这并不是他在有意耍帅,他此刻心中所想就是要烧山,对,烧山!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可怕的念头。但在他的潜意识里就是这座山把他和沈梅他们给隔开了,不然的话他们应该早就可以见面。但他刚才观察那帐篷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