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终究敌不过困意,脑袋昏昏沉沉的,睡了好半天才睡熟。
尼玛才刚开始做梦呢,外面就传来吵吵闹闹的声音,我这暴脾气一上来,翻身就弹起来,“吵毛线,还让不让人睡了?”
可惜外面的人听不见我的咆哮,倒是我听见外面吵嚷嚷着要拆我们的殡仪馆。
老娘为了这殡仪馆九死一生的,居然要拆我殡仪馆?
我睡意全无跳下床,穿着睡衣披头散发就冲出去,这一出去才知道太阳都照屁股了。
院子里来了四五个人,为首的男人大概四十多岁的样子,一条爱马仕皮带系在大腹便便的肚子上,带着劳力士的手表的手伸出一根指头往上一捞,把掉下在耳边的几根头发扶上去遮住光秃秃的地中海。
那男人脸上虽然挂着笑意,但能感觉出不是善茬,我老爸给他赔笑,他理都不理。
我当时就火了,这秃子打哪冒出来的?
“爹,出什么事了?”
我往我爸面前一站,一副黑眼圈配上阴沉的视线把那秃子吓退两步,估计看我披头散发,怕我冲上去和他拼命。
老爸赶紧把我拉住,“妞你回房去,这位是民政局的曾局长,爹正和他谈事情呢。”
原来是当官的,怪不得目中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