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做各种检查,然后把我抬到病床上往病房推。
出了手术室之后,走廊上空空如也,虞睿已经离开了,我心头突然就跟缺了一角似得,难受得让人想哭。
虞睿走的时候没和我打招呼,想必是放下了,我本不是想用以死相逼迫他放手,却弄巧成拙让他妥协,他走的时候一定很难过吧。
知道他从黑白无常手里把我救下,我已经没有勇气再死一次了,不然欠他的情和债,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还不清了。
医生把我推到病房里开始输血,还好我是O型血,不用担心这些庸医给我输错了,实在是又痛又困,疲倦来袭,我忍不住沉沉睡过去,任那些医生把我当怪物一样研究。
这一觉我睡得特别沉,我甚至觉得自己可能就这样一睡不醒了,但是我梦到了虞睿,梦到那天晚上他抱着我心急如焚的画面,带着哭腔叫我不准死。
我突然惊醒,病房内围了一圈人。昨晚上给我做手术的主任正在唾沫横飞讲如何救活我的丰功伟绩,有几个人则飞快用笔记录着,估计是报社的人。
一看我醒了,那个小护士兴奋的端了杯水过来,“终于醒了。你都睡了三天了。”
“三天?”
我惊呼,嗓子哑的难受,赶紧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