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准出不准进,你出去之后就进不来了!”那士兵满脸担忧的看着我。
我知道他是关心我,但我必须出去,懒得和他解释,我直接甩给他一句不进来就是了,然后头也不回潇洒离去,留下那个士兵在风中凌乱。
另外一个士兵看着我离去的背影一哆嗦,“真邪门,这个女人咋说得和之前那两个男人的话一样?”
风狸瘪瘪嘴,“咱们还真不进去了呀?”
“嘿嘿,咱们要进去,他们拦得住么?”
“嘻嘻。”伶也嘻嘻笑起来。
昨晚和伶谈心之后,它现在和风狸相处变得自然多了,站在我肩上四处警戒,俨然当风狸是空气了,搞得风狸时不时偷看伶,不知道这小家伙怎么突然变了。
师父他们为什么会到这里面来呢,难道这里面有很多鬼?
我现在不是道士,感受不到鬼气了,只能瞎转悠希望能碰到他们两,转着转着,我发现四环有很多被遗弃的病人,气喘吁吁的躺在电线杆下或者墙角,苟延残喘等死。
他们瞳孔已经生无可恋,有些还有力气的,甚至用极端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只留下残破的尸体横七竖八躺着,看得人触目惊心。
随处都能听到痛苦的呻吟,超市店面的门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