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鸿儿:“比之大师如何?若是大师不曾受伤,可有把握赢他?”
慈心似有点不耐烦:“这,应该相差不大吧。”
万鸿儿:“哦,实在不好意思,那不知大师近日可曾想起什么线索?”
慈心好似更不耐烦了,说:“没有,老纳做人向来本分,唉!却没想到会遭此无妄之灾。”
万鸿儿见慈心好似很不想提起此事,只能作罢。“不知善泉大师去那了?”
慈心:“师兄这几天本来是一直在照顾我的,见我好了许多,就说要去采一味药。”
万鸿儿说:“哦,不知是什么药?”
慈心摇了摇头,说:“师兄没说。”
万鸿儿又问:“不知大师可有说他去哪里采药了?”
慈心说:“好像说去大洪山的什么陨什么渊。”过了好一会,慈心才又说:“唉!施主,不要见怪,只怕此事过后,老纳武功大退,近来心中很是烦躁,还望施主不要见怪。”
万鸿儿说:“原来如此,不知大师到底伤了哪里?”
慈心说:“五脏俱伤。”
万鸿儿心中一紧,说:“大师不要见怪,万鸿无知,提起大师的伤心事了。”
慈心说:“不妨事,不妨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