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还没说完,那只伸着长腿、如玉米粒大小的蜘蛛,竟然被他瞬间捏碎了。
我看着被他丢进垃圾桶的蜘蛛,心里有些说不上的难受。这蜘蛛这么小一个,之前就是它在我肚子里蠕动啊!
我以为我怀的是孩子,没想到我怀的竟然是只蜘蛛。
我的哀愁还没释放完毕,薄泽辰冷言冷语的问,“你的伤,还治不治了?”
伤口那么大,他竟然还问我治不治?我也气大的说,“不治,而且我还不住这里了,你一个人住着吧!”
我说完就要走,却被他冰凉如斯的手拉住。“这房间是用你的身份证登记的,要走的人……”
他的嘴角微微往上一提,带着一丝刻板的讥笑说,“要走的应该是我这个鬼。”
他关上了门,快速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我的心,没来由的难受……
嘀铃铃……
房间的座机响了起来,我以为是前台的服务电话,便接了起来。这才刚接起,一声刺耳的笑声便在房间里弥散开来。
我吓到立马挂了电话,可那笑声依然从话筒里传出来。
这笑声怪得很,我听了许久后才辨出怪的地方。原来这声音时男时女,令人分不清声音的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