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就看出在对面亮着灯的房间里,有一个形似女人的人,如我一般站在窗户前看我。
“薄泽辰,你快过……”
“来”这个字还没说出口,对面房间的灯突然关了。
薄泽辰和侯华,闻声赶来,我瞬间不知道如何开口。用谭晓曦的话来说,他们两个我谁都不能信,虽然我对这个谭晓曦的身份和目的还持怀疑态度,但我还是决定暂时不告诉他们有这个人。
有时候手握王牌,总比做个透明的玻璃人要强,至少做前者在某些关键时刻,才能有反转的余地。
“怎么了?”薄泽辰把我搂入怀里,他的声音很温柔,就像五月的毛毛雨,听着特别舒服。
“没事,就刚才好像看到对面有人,但我一叫你们就不见了。”
我说着偷看了他们两个人几眼,薄泽辰很淡定,侯华很紧绷,在我们陷入沉默的时候,对面的警笛声打破了宁静的街道。
侯华迅速了看了薄泽辰一眼,我心里咯噔了一下,莫非又有人因精气被吸干而死?
侯华虽然在休假,但他还是带我们去了现场。果然如我所料的那样,一个女白领被吸干精气而死,而且她的死状很奇怪,就像只蟾蜍一样趴在窗户上。
想必我刚才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