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至少我是救人一命,还揭穿了你的嘴脸,就算我们今天都死在这,你以为我许可就能接受你么?”
小蜘蛛的话再次激怒了白子铭,在他又要打她时,我大声的说,“小蜘蛛,你别说了!白子铭,你若是还有点种,你要杀要剐就冲着我来,放过他们!”
“白子铭,那女人开刀,算什么本事,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你不会愚蠢到分不清主次吧?”薄泽辰语气轻蔑,语带嘲讽,恰中白子铭心高气傲的软肋。
白子铭似乎移动了薄泽辰的面前了,陈大脚他们都发出哀叹声,与此同时我闻到了一股蛋白质烧焦的味道。
白子铭是真得很恨他,用近似癫狂的笑着说,“你那么有能耐,还不是落在我白子铭的手中!你有本事就要啊,叫出来让许可听听,看他还敢不敢再接近你!”
“薄泽辰,他对你怎么了?”我看不见后面的状况,急得身上的汗一阵一阵往外流。而薄泽辰却咬着牙忍着痛说,“老婆,我没事,这点小伎俩对我来说不过是挠痒痒!”
白子铭呵呵的笑着,似乎又加重了力道,在小千和小蜘蛛的哭声中我都能听到“滋滋滋”的声音。
“许可,这可是地狱的三味真火,能烧尽世间所有的一切,你说他能忍多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