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他,林深知也用眼神拦他了,可他却还像个黏皮糖似的黏在我身后,我本就心烦气躁,受不了他黏糊糊的眼神,直接吼回去。
“媚娘不在我身体里,请你别用你露骨的眼神折磨我!”
可徐良山却还是一副痴缠的表情,“没事,你没事就好,不管她。”
林深知见势不对,一把推开他挡在我身前,“你再说一遍刚才的话!”
林深知似乎也憋着一股子气儿,他的声音低沉得如五月天空的闷雷,闷得人心悸。徐良山这才打起精神来,目光有些闪烁的道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
他左右说不清,我们也懒得理他,而是围上刚被救下来的人。本以为会是薄泽辰,可远远的看见那身黑色道袍我就知道是凌迟了。
凌迟翻了个滚,姿势有些狼狈的站了起来,“我擦他么的!”
凌迟说着就拔出后背的刀对着周围一阵胡砍,在我们以为她中邪时,她又神色如常的说,“刚才在棺材里,我的刀根本拔不出来!那棺材里的灯,把我身体里金贵的脂肪都烤化了!林花那个小妖精,让我找到她我非要扒了她的皮不可!”
“薄泽辰,你看到他了么?”我嘴巴问着凌迟,可眼神却是看向继续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