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疼得完全乏力了。
在我疼得快要昏厥时,他干脆利落的收回了手,然后笑着说,“可以了。”
我眨眨眼睛,总感觉在两眼的中间,就好像多出来什么东西似的,我不自在的伸手一摸,就摸到肉乎乎的东西。
男人一把拉开我的手,“那是你的眼睛,不能摸,小心摸出结膜炎了。”
“啧!”我才觉得奇怪呢,还能摸出结膜炎来?不过我却没能问出来,因为我果然在空旷的大街上,看到了无数的鬼魂!
满大街都是房子,是那种大红色的房子,细细一看就是人间做的那种纸房子。
这些房子都是饭店之类的地方,有很多鬼坐在那里喝酒聊天,有的还划拳,这些都是正常的。不正常的是,在另一头竟然真有鬼在打架,有很多的鬼在围观,嘴里还喊着加油,似乎是在堵谁会赢似的。
“擂台赛,”男人解释,“有些人孤孤单单而死,死后被草草入殓,或者直接暴尸荒外,他们,没人烧钱给他们,为了在阴间存活下去,就得赚钱,而这擂台,就是有钱的鬼玩乐的游戏,而那些打擂台的鬼,被打得全身散架却只能填饱一天的肚子。”
他的语气,越来越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