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因为我舌头有点不舒服,所以我只能发出很小的声音。
林深知顿了顿,突然说,“许可,你别胡思乱想,我和凌迟真的没什么的。”
我很意外在这种危机的情况下,他还和我解释这种事情做什么?可能是我眼神太疑惑了,他又说,“我现在虽然是抱着她,但她现在只是一棵树,所以你别误会、别介意……”
我顿感无语,立马说我不在意。
“可你的声音听起来就很不开心……”
我没想到林深知的心思这么细腻,立马解释,“你误会我了,别说你是抱着一棵树,就算你抱着光着的凌迟,我都不会介意的!我语气不对,那是因为我舌头不太舒服。”
我怕林深知不信,还把舌头伸了出去,示意他看。
林深知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怖的东西,突然把凌迟丢到了地上。他伸出一根枝桠挑起我的下巴,似乎看了很久,然后说,“许可,你的舌头,你的舌头……”
我伸手一摸,我的舌头上竟然变得凹凸不平,就好像突然冒了很多个泡出来似的。可是摸着又不疼,又像是肉疙瘩之类的东西。
“是……是什么?”我心中有特别不妙的预感。
“是……是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