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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跟着他们一直走,没想到他们竟然往宁市走去,而我虽然失忆了,但在看到一些熟悉的建筑时,竟然也能记起一星半点来,总觉得这里熟悉得很。
这牛和马,以及那纸人,竟然大摇大摆的走进城里,而且还在路上自由穿梭。
薄泽辰说,人们都看不到他们,而那些人和车之所以撞不到他们,是因为纸人用鞭子劈开了一条路。
“这么厉害?!”
“恐怕还些只是皮毛而已。”
我们在暗中跟踪着,薄泽辰的眉头却越皱越紧。“你有觉得这条路有些熟悉吗?”
“是有些眼熟,但却想不起这是哪里。”
“这是你以前住的地方。”
“你是说,这牛和马是想去我原来住的房子里?”
我的话音刚落,薄泽辰就眼神闪烁的和我对视了一眼,“如果真是,那我还真猜不到他们的目的了!”
说话时,那纸人他们已经走进了电梯,我们很想追上去,但只要追上去就会暴露我们的行踪,我们只能等他们走了后,再上了。
可那纸人却没有要关电梯的意思,那纸人还抬起脸来。那红扑扑,僵硬诡谲的脸上,竟然生出了一丝惊悚的冷笑,她手里的鞭子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