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见到杜家豪杜先生一面,我将永远不会结婚。”
这话是硬当当的肯定句,其意自明,但听在杜青的耳里,却是另外一种滋味:“不,这位小姐,我爹地他,他不值得你这样念想,第一,你我如今分隔两地,已经没有可能再见面,第二,我爹地这个人有病,他不愿接近任何女子,这,这对你不公平!”
不知为何,说到有病二字,杜青是颤抖加惶恐的,毕竟那样英俊的爹地,那样好的爹地,认识他的人,就没有说他不好,诋毁过他一句的,若硬说他有病,岂不是将一块金玉往屎坑里推?
那样的事,杜青做不到,也不想做,于是为今之计,也就是弄清爹地的一切,才能对案件有帮助!
于是,清楚了自己目地,杜青的眼神与表情也分外冷静,对路,在这样的目光对视下,对方竟然软了,轻声说:“其实,其实我也知道这很蠢,很幼稚,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这样想太不成熟,但我的心境,还停留在杜家豪杜先生二十多年前在这里住的时候,我好想再见杜先生一面,哪怕只是一面,一分钟,能让我向他倾吐衷情,倾吐这些年的相思之苦,我死也愿意!”
见对方依然表情激动,话语连篇,杜青叹口气:“对不起,这位小姐,我能知道你的名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