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有没有受伤啊,有没有被打啊?”
杜凡十分痛苦地陈说:“青青从小就习练跆拳道,即便如此,依然不是那群成年男子的对手,然后,打也打了,咬了咬了,当时也只有十岁的我,只是奋力地帮助青青,但是,看到她手臂上,肩膀上,甚至大腿内侧的伤,和血,我只有一种想哭的冲动,我当时甚至想,我们为什么要自讨苦吃,来管这样的事,因为这本是印度人自己的事,与我们中国人何干。”
“但是,那事关我们女孩子的尊严,青青是为女权而抗争,而女权是没有国界的!”此时的小雪,听杜凡说到这里,竟然一气说出了这些话。
而此时的杜凡,却只有苦笑:“对,你说得很对,青青就是这样说的。然后,看着青青大腿内侧流出那么多血,我哭了,但青青却没有哭,你不知道那一刻,我心里有多难过!”
此时的小雪,只是急不可待地问;“那,你们报警了吗?还有,青青大腿内侧流血,她是不是也被那群男子欺负了?”
在小雪的意识里,在女权主义者的字典里,是没有所谓被欺负三个字的,于是此时的小雪,依然持的是不相信态度,而杜凡的回答,也印证了她的猜测:“你放心,那没有,那群印度恶徒说,这样凶狠爱斗的娘们,他们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