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杜警官来到这甲板之上,可要多多注意了,若然再死一个马特尔,我们可负担不起。”
见庄司晴提醒自己,杜青也不忘反提醒:“是啊,庄警官说得太对了,我既然来到这艘远洋游轮之上,自然不会像三岁小孩那样不用脑子,处处乱碰,我相信我不会死于非命,庄警官也不会,是不是?”
这一下,庄司晴止住不说了,倒是莫祥意味深长地一回头说:“是啊,这话说得对,我们都是警员,自然都会格外注意自己安危,同时也不会那样怕死,不过,我怎么感觉你和庄的对话,有零星的火药味?”
听到“火药味”这三个字,杜青只有报之一笑:“哪里,莫警官言重了,再怎么说我们也是一衣带水的香港澳门地方的警员,不可能自己内讧,对不对?”
“这话有道理,”庄司晴说,“不过,我现在有一个预感,那就是今晚,这甲板会再出事,你们相信么?”
“出什么事?”杜青假装不知,明摆着的明知故问。
庄司晴倒像是丝毫不计较杜青的明知故问一般,十分认真地再说一次:“今晚甲板会出事,会死人,会出现一具尸体,就横陈在甲板上,我忽然之间有这样的预感。”
“会出事,会死人,会出现一具尸体,横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