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美端着削好的水果上来,看见门外站着的阿兰忍不住问:“总指挥还没有走吗?”
阿美冲她做个噤声的动作,突然从房里面传出来怪异的**声,两人面面相窥,阿美脱口而问:“他们在干什么?”
阿兰轻轻的咬着唇摇摇头,然后扯了她往楼下走说:“走吧,我们去把楼下空置的房间收拾出来,今晚上我们可能要睡在下面了。”
阿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里面在干什么,惊讶的睁大了眼睛说:“他们在做那个事?总指挥疯了吗,菲姐受那么重的伤,他都不放过她。”
阿兰将食指放在嘴边轻轻的嘘了嘘小声说:“你担心什么?总指挥自然有分寸。”
这时候听见里面张桐菲的**声:“不要,不要,痛…….”
阿美跟阿兰的心同时吊了起来。
张桐菲此时在想,天作孽尚可恕,人作孽不可活,为什么这个男人是正常的?他又骗她。
腰背好像已经失去了知觉,不时的又会因为思凡的动作痛得撕心裂肺,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的身体就像狂风暴雨中的落叶,在风雨中颠簸,一只脚踩在了痛苦的地狱,另外一只脚则踩快乐的天堂,痛与销魂刺激着她无力的**,而身上的男人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