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一味滥赌,又怎会拿不出彩礼钱?我爹娘又怎会将我许配给别人?”秋菊推开我嗔道。
原来我冒充的是个赌鬼,幸好我走运碰到了赌鬼的姘头,如果是债主,弄不好会被大卸八块呢,我心中暗道。
几分钟爱抚过后,我们俩又慢慢冲动起来。
“秋菊,太太叫呢。”窗外传来一名年轻女子的声音。
秋菊一听不敢怠慢,立刻起身穿上衣服,整理好头发之后跑了出去。
我就这样被晾在了床上,尴尬地面对自己激动的身体。
这算哪一出啊?我不禁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穿戴完毕之后,我走出秋菊的房间,再次来到后院寻找胡员外。
穿过了2道门,我终于在内堂大厅见到了胡员外一家,他们正围坐在一起吃饭,一大群仆人在周围服侍,厅内热闹异常。
胡员外是一位富态的乡绅,他身着锦缎,白面长须,看上去一团和气;胡太太一共有4位,由外貌大致上能推断出从大到小的顺序;另外还有几个小兔崽子是胡家的富二代。
我躲在远处将胡员外的肖像绘制在画册上,然后悄悄地退出了后院,打算等到半夜再有所行动。
刚转过身,我便与管家来福迎面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