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一枪扎得皮开肉绽,血肉随着衣服碎片飞散到空中,煞是好看。
我心里感觉一阵过瘾,但同时又隐隐作痛——我知道我始终对阿玲还有感情。
“猪头,敢对我动手?活得不耐烦了是吧?”阿玲顿时火冒三丈,忍不住对我愤怒地吼道,随即舞动手中的大棒朝我打来。
我与阿玲在小小的擂台上展开了肉搏,一时间刀光剑影,血肉横飞。
我手底下完全没有章法,只顾一味猛攻,血少了便设法加满。
这种简单粗暴的打法简直爽到了家,刀刀见血,拳拳到肉,每一击都充满了快感,我心中大呼过瘾。
最后,我终于将阿玲打倒在地,她喘着粗气狠狠地瞪着我,满脸不服。
“尼玛,还宁死不屈了是吧?”我大怒道,然后抄起长枪朝阿玲胸口刺去,一枪扎透了她的身体,将她牢牢钉在擂台上。
阿玲咽气时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我搞不懂这算是赞许还是轻蔑,心里非常不是滋味。
“我还是不要恭喜你了吧,我猜此时此刻你心里肯定不好受。”侏儒乖觉地说道。
“呵呵,算你聪明。”我苦笑道,“一番恶战之后好像很解恨,却又无限惆怅。”
我捡起木牌,连同先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