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在,他才不得不开口回我的话。
“哟,除了念经,你还会说话呢?”我笑道。
“小僧平日里话不多,教师兄见笑了。”保全双手合十道。
“沉默是金。”我点头道。
“师兄说得好,小僧口齿笨拙,因此不到万不得已,极少开口。”保全说道。
“别那么不自信嘛,我看你口齿挺清楚的呢,脑筋也蛮灵光。”我说道。
“多谢师兄夸奖。”保全说道。
随后,我与保全面面相觑,再也无话可讲。
几句话就想让闷罐子变成话匣子,完全没可能,看来只能等保象他们回来再聊天了,我摇头叹了口气。
转眼又过去了半个小时,保象与保玄仍未归,我不禁心下起疑。
“保全,你去茅厕查看一下,那两个秃驴莫不是都掉坑里了?”我命道。
保全答应了一声,立即起身出门,须臾便回来禀报说:茅厕之中空空如也。
不好!难道他们去魏广田那里告密了?我心中惊呼道,但我又一想觉得不对——如果他们去告密的话,此时魏广田应该早已派人来对付我们。
“保全,你留在这里别走开,我去找找他们。”我吩咐道。
“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