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自己不能回应里约的问题,害怕自己答不出来里约的问题,更害怕的,是这所有的事情都必须要自己来做,不能假手于他人。
而正因为这件事情的必须性,所以在踏进这扇必须的门时,乔纳斯忍不住有些犹豫了起来,这种感觉就像是近乡情更怯一样,你明明想回去,但又怕那里已经跟自己的记忆不一样了,但是你终究还是会回去,现在的乔纳斯就是这样。
乔纳斯的问题也让布鲁诺沉默了,他明白乔纳斯话语中的意思,也更明白这对于乔纳斯来说这意味着什么,通知死亡和悲剧对于任何一个心怀怜悯的人来说,都是一件难事,乔纳斯的心情不会好过。
“大人,我不知道。“
只不过,布鲁诺的回答依旧残酷,这是他作为一个医生的职责,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告诉给乔纳斯,而把自己不知道的那些东西,也都告诉给乔纳斯,这是布鲁诺能够做的。
即便他知道自己的这番话,对于乔纳斯来说,意味着自己在推开门时,有可能看到的是一个万念俱灰的行尸走肉,也有可能看到的是一个喜气洋洋等待着自己的老朋友,此中的不确定性所带来的压力,就在自己轻巧的几个字之间,传递到了乔纳斯的心中。
乔纳斯听了布鲁诺的话,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