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着自己干燥的嘴唇,一边不由得想到刚才那股子恶寒,不由得更加确定刚才的冰冷纯粹是在刚才那场恶斗下的后遗症,而不是真实所感觉到的温度。
加百列在将纳德扶到位置上以后,就随手拉来了一个椅子对着纳德的正面坐了下来,边休息,边平复起自己忐忑的心情。
他跟纳德不同,这一次下楼侦查所遇到的危险,要不是因为他的大惊小怪,纳德也不会提出下来观察的想法,虽然说两个人都没有受什么伤,可是加百列的性格就是如此,对于纳德所受到的惊吓和自己这次差点丢了性命,作为骑士家庭出身的孩子,加百列还是相当介怀的。
加百列坐在纳德的对面,纳德则是在喝着水压惊,就在这时,一道微弱的哼哼声突然从门后面传来,纳德的听力并不是很好,还以为是墙上的木板年久失修被风一吹刮起了声响呢,还是加百列的耳朵比较灵敏,一听这声音顿时就判断出了这是人所发出的声音。
回头一看,只见伊丽莎白倒在红白相间的毛毯上,整个身体就像是刚刚从桑拿房里出来一样,全身都是湿漉漉的,连自己身上的毛都搭在了一起,散在毛毯上,跟整个毛毯混合到了一起,要不是伊丽莎白的狗嘴里伸出来的舌头和身上冒出来的点点白光,加百列一时半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