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问已着实不凡,早知这酒是六十年左右的,但想只凭闻闻酒香就知道具体年份却是不能。知道遇上了高人,欢喜道:“兄台若是不嫌,便请过来喝几杯如何?”
那书生摇头晃脑的说道:“你我素不相识,萍水相逢,一闻酒香,已是干扰,如何再敢叨兄美酒,那是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令狐冲笑道:“四海之内,皆兄弟也。闻兄之言,知是酒国前辈,在下正要请教,便请上船,不必客气。”
那书生慢慢踱将过来,深深一揖,说道:“晚生姓祖,祖宗之祖。当年祖逖闻鸡起舞,那便是晚生的远祖了。晚生双名千秋,千秋者,百岁千秋之意。不敢请教兄台尊姓大名。”
令狐冲道:“在下复姓令狐,单名一个冲字。”
那祖千秋道:“姓得好,姓得好,这名字也好!”一面说,一面从跳板走向船头。
风萧萧却仍在喝酒,一口一碗,待祖千秋走到跟前,又已喝了三四碗。
祖千秋猛的一阵摇头,叹道:“可惜!可惜!”
令狐冲奇道:“祖兄为何如此说?”
祖千秋将折扇收拢,冲着风萧萧一比,说道:“如此喝酒,犹如牛嚼牡丹,岂不可惜?”
曲非烟闻言,好似乍起的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