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冲,你是华山派弟子,怎能和妖邪为伍。这向问天双手染满了英雄侠士的鲜血,你跟他在一起干甚么?再不给我快滚,大伙儿把你一起斩成了肉酱。”
“这位是泰山派的师叔么?在下跟这位向前辈素不相识,只是护住任姑娘罢了,再说五岳剑派几时又跟魔教联手了?”
那道士怒道:“我们几时跟魔教联手了?魔教追拿他们教下叛徒,我们却是替命丧在这恶贼手下的朋友们复仇。各干各的,毫无关连!”
“好好好,我只护着任姑娘,你们便去报仇吧,各干各的,也是毫无关联。”
谭迪人喝道:“你是甚么东西?大伙儿先将这小子毙了,再找姓向的算帐。”
令狐冲笑道:“要毙我令狐冲一人,又怎用得着大伙儿动手?谭兄自己请上来便是。”
谭迪人如何敢上前,他那晚三人连手都接不住令狐冲数招,现在上前不是找死么。旁人似乎忌惮向问天了得,也不敢便此冲入凉亭。
那魔教的瘦小汉子忽然拱手道:“圣姑,东方教主一向最重视你,你今日当真要护着这个姓向的叛徒吗?”
任盈盈不安的看了令狐冲一眼,说道:“你既已知我在此,为何还不快快退去,难道你想对我动手么?”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