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其实已受了重伤,只是再强撑而已?”
左冷禅面色凝重,猛然起身,背负双手,来回踱步,好一会儿,才缓缓的摇了摇头,停步说道:“不一定,这厮心机深得很,很有可能是故意装的,想引我上钩,上次在桂树林他不也藏了一手吗!”
“掌门,我觉得他确实受了重伤!”,司马涵江小心翼翼的说道:“不然他怎会放我……和玉矶子离开。”
左冷禅垂头沉思了一会儿,点头说道:“你说的有些道理。这厮一向睚眦必报,从不肯吃半点亏,更是极为护短。玉矶子将他的宝贝徒儿弄伤……他居然能咽下这口气,依然将你们放走,嗯……却是大有反常。”
“掌门师兄,老三来信了。”,乐厚这时掀开门帘,钻了进来,递出一个龙眼大小的丹丸。
左冷禅赶忙接了过来,背转身去,细细看了一会儿,忽然仰头大笑,极为欢愉。
“哈哈,错不了,错不了,这厮为了突破‘长枪剑阵’,应该用了一种能短时间内大幅提高武功的禁忌功法,以至受了内伤。情况危机之时又用了第二次,想必内伤已经极重了,所以后来才放你和玉矶子离开。不是不想留下你们,是不能!是无能为力!哈哈!”,左冷禅兴奋的晃动着手中的密信,嚷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