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虚。
徐寒光要是一声不吭,转身便走,这两人本就自认理亏,定会立时住手,不再胡搅蛮缠。
如今却大大起了反效果。
孙瑭轲嘿嘿笑道:“我们自顾自的比武较技,哪里胡闹了?你莫非当咱俩是小孩子么?”
厄辟不言语,冷哼了一声,将长剑抖出了一团剑花,立时有一名鄂州帮的弟子,上半身几乎尽裸。
两人年轻气盛,最是讨厌别人将他们看小了、以及倚老卖老之人,心中不喜,手上用劲便大了些。
徐寒光认为已经给足了两人面子,他们非但无理。而且还不饶人,终于恼羞成怒,口中叫道:“你们欺人太甚,休怪老夫手下无情!”。吆喝一声,让门下弟子一齐围攻。
众弟子早就憋足了气,听得师傅吩咐,蜂拥围上,皆都将刀由下往上侧撩。
孙瑭轲怪叫道:“你们仗着人多。欺负咱们人少么?”
说话间,双掌压在腰下,如打摆子一般,一阵圈转、抽搐,模样看着又丑又怪,却将近身的七八柄大刀,全都拍开。
厄辟剑法虽快,但内力颇有不如,不善群战,以轻剑挡重刀。不过挑开五六柄,便已力尽。当下一个后翻身,跃出了战圈。
孙瑭轲不惊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