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累,不少刀眼、刃痕,已被冰雪冻住,凝固的模样恐怖之极。
木婉清看了又是心疼、又是愤恨,反手一掌,拍向了李秋水的脑袋。
“呃……”,风萧萧忽然沉闷的长长喘息,李秋水同时低低地呻吟了一声,两人的脑袋一齐软倒,一低垂、一后仰,叠到了一起。
木婉清慌了神,奋力收掌,可掌风已然拍出,“噗”地击上了李秋水的额头,“啵”的轻响,留下了几道红红的指印。
幸好她收力及时,否则以她的功力,这一掌下去,李秋水的脑袋迸裂不说,风萧萧只怕也会受到重创。
李秋水闷哼一声,娇躯抽搐不停。
木婉清却顾不上她了,忙将风萧萧整个儿的挖出,见他身上伤痕累累,衣衫破碎不堪,满是凝固的刀口,心疼已极,右手将他搂在怀中,左掌抵上了他的背心,真气不要命的送出,却如石沉大海,无所反应。
李秋水突地睁眼,晃了晃脑袋,问道:“我这是在哪?咦?师姐,你没事了?师……师兄他……他人呢?还有那群可恶的秃驴……”
巫行云吃了一惊,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皱,道:“师弟被净土宗的省如击成了重伤,‘巫神’已经将他带走了,说是要为他疗伤。”
李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