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尖嗓子摆了摆手,笑道:“段老哥言重了,中原之地乃天朝上国,武风鼎盛,高手倍出,我那几手剑法也就在陆良州耍耍,放过去根本不够看的。”
段老哥面上似笑非笑,垂目喝了杯酒,虽未开口,神情却好似在说:“还算你有些自知之明!”
尖嗓子并不着恼,继续道:“那位鸿恩天大,竟然开了金口,废去全国的盐税,如此仁政,造福万民,谁人不感恩在心?鄙门虽然势小力微,却也愿意鞍前马后效力……虽万死,尤不悔!”,几句话说的掷地有声,甚是有力。
旁听的众豪杰皆是暗暗称道,有人夸赞出声:“不错,这位慧剑门的老兄说得极好。”
段老哥“唔”了一声,慢慢搁下酒杯,道:“以那位的身份,自然不好插手江湖上的恩怨是非,如今这事儿,嗯……只怕该是镇南王拿主意了。”
尖嗓子见他仍是避重就轻,不愿回答,面上泛起失望的神色,干笑了两声,道:“也是,也是……”
角落一桌有人嘲笑道:“分明什么都不知道,还偏偏装出一副讳莫如深的模样。”,他同桌的两人应和着嗤嗤直笑。
“你……”,段老哥霍然站起,怒目而视,手按上了腰畔的剑柄。
“且慢!”,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