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嗅清冽的美酒,任谁都会有一丝熏熏然的。
但这个女人却大不相同,妩媚中带着一丝风(fengsao)骚,是那种风(fengsao)骚入骨的,是一种无论穿了多少件衣服,都好似光着身子、开着腿的风(fegnsao)骚。
她柔媚人骨的语声带着笑:“既有贵客临门,你怎么也不叫我一声。”,似怨似嗔,幽环婉转,听得人软绵绵、轻飘飘。
白山君正仰着头,往嘴里死劲的倒酒,呜呜的根本出声不得。
风萧萧却好似看得呆了,听得愣了,直勾勾的盯着那个袅袅走来的女子,目光竟一动也不动。
铁萍姑撅了撅嘴,夹了一块大肥肉,直塞到他正大张的嘴里。
她笑道:“看你口水流的,我就知道你眼馋这块肥肉很久了。”
风萧萧差点没被活活噎死,死命的嚼了几口,耿着脖子,好不容易才将肥肉给咽了下去,眨着眼睛,看向铁萍姑。
他头一次发觉,这个爱悲爱愁的小妹妹,竟也有这么狡捷调皮的一面。
银铃般的笑声响起,那妩媚娇艳的女子掩着嘴轻笑着,柔软的身姿好似风吹花颤。
她笑道:“好一对如胶似漆的小情人,请教两位高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