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看了许久,也没寻出伤我哥哥的是何种武功。”
风萧萧道:“这是自然,你手中那部只是总纲性质,本就没有具体手法。就好比医学典籍中的药经,写有各类药物的性质与功用,或寒或燥,或却湿或退热,但真到如何治疗一个人,其中拿捏的分寸,以及如何对症开方,还要看医者自己的经验和本事了。”
苏樱忽然起身,斜照的夕阳,将她的倩影拖的很长,温柔的暮风,吹乱了她的发丝。
她转目瞧来,眼光泛着寒意,冷冷道:“你以为我是来求你,非要你相助不可?”
风萧萧微笑道:“其实我这人并不爱与人争个高下,但不知为什么,总想压过你一头。”
此刻,情形变了,他依然没有自由,但苏樱也是一样,因为她心乱了,也已经画地为牢。
两人各有掣肘,各有软肋,一人担心哥哥,一人牵挂妹妹,说不上谁囚禁着谁,只能算是相互囚禁,相互制约。
苏樱转身走了,第二日清晨,她并没有来……那边只余繁花独放,溪水空流。
风萧萧本本分分的盘坐着,一直等到晚间。
这一日,别说苏樱,就连木童也没曾来送饭菜。
风萧萧突然抬头,往远处淡淡瞟了一眼,却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