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也踩出数个脚印。
他回头看了眼,心道:“这地板似玉非玉,似石非石,绝非寻常的青石板,坚硬堪比金属,就算用刀剑来刻,也十分的不容易。单论功力,燕南天的强猛当真令人咂舌。”
他忽然挥剑,一抹翠绿霎时流转成血红,无形剑气透过剑尖划出,身前缓缓现出一道深刻的剑痕,深不见底。
他微笑道:“幸好我是靠剑吃饭。”
然后抬头道:“你说呢?”
只听一人咯咯笑道:“不错,就凭你这一剑,绝对上哪儿都不会被饿死的。”
随着刺耳的笑声,一辆很小巧的两轮车已自前方滑来。
这辆车子是用一种发亮的金属造成的,看来非常灵便,非常轻巧,上面坐着个童子般的侏儒。
他盘膝坐在这辆轮车上,根本就瞧不见他的两条腿。
他的眼睛又狡猾,又恶毒,带着山雨欲来时那种绝望的死灰色,但有时却又偏偏会露出一丝天真顽皮的光芒,就像是个恶作剧的孩子。
他的脸歪曲而狞恶,看来就像是一只等着择人而噬的饿狼,但嘴角有时却又偏偏会露出一丝甜蜜的微笑。
随着他的微笑,四面八方都传来了一阵巨颤。
风萧萧回头望了